我突然意识到。
我们从没接触过卫少禹的家人和朋友,当然也没有我认识的编号。
不管了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我让尹然跟紧我,一起潜进入侵数据流。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我这次很快进入状态。
卫少禹从病床上惊醒,翻身下床。
然后跌倒在地上。
他看向自己萎缩畸形的双腿。
呼、呼,医生?医生
他在地上爬行,爬到床边,使劲扒着床头柜按铃。
医生和护士鱼贯进入病房。两名护士把卫少禹抬上轮椅。
卫少禹怒吼着质问医生。
你不是说,手术之后我就能站起来了吗?
医生双手背在身后,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。
卫小少爷,我们在做这次手术之前跟您家人协商过。
神经元再生是很新的疗法,只有这项疗法有望治愈先天残疾。但手术失败的风险很高。
您和您的家人是在了解手术风险的前提下签字的。对于这个结果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
卫少禹听不进去医生的劝告。
他发狠地用拳头捶打毫无知觉的腿。
我不信手术成功了,我记得
我收起了轮椅、我像正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