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椒扶了扶我的手,顿时一阵撕裂的疼痛沿着手臂渗入大脑,我想喊句疼,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。
但沈云椒竟然在笑,而且是那种假惺惺的甜笑,“阿斐你真好,竟然为了我挡刀。”
后来我才复盘出当时发生了什么,原来十七朝沈云椒劈出一刀之际,我阻止不及,下意识打直了手臂去挡,义肢直接被震开了,我直接痛死过去,沈云椒又重新给我固定了一遍。
那场面一定很骇人,我看元澈脸都白了。
沈云椒做的义肢质量我是晓得的,坚韧度没什么值得怀疑的,我最惊讶的是十七的功夫,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刀,竟然有千钧之力。
我们四人围坐在一起,恍惚时光倒流回到平乐镇那个夜晚,比起上回的尴尬,这次已经多了几分默契。
尴尬,是我和元澈,而默契,我说的是元澈和沈云椒。
不知道我昏迷那会儿发生了什么,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好似没了那股剑拔弩张的意味,而是协作着将我扶了起来。
沈云椒甚至还对着元澈说了句“多谢”。
但元澈对于这声感谢不仅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