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无厌余光瞥见了地面的影子: 以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，当年她对你……不，应该是你的小主子用过移魂术吧。你原来是叫什么，小九?
枕危缓缓回过头，那张脸被月光映得惨白。
你呢?你又算什么东西，不过是个痛苦被无视的器皿。
那我就当我死了，也好过你这种行尸走肉。褚无厌随意地笑笑，抬头和他对视，你对她来说，连人都不是……啊，会不会她那么迷恋你，就是因为你是她的作品，也是她的玩物啊?
枕危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下来。
没关系，她说她不会离开我的。他面无表情地重复道，只要她不离开我，我是什么都没有关系。
褚无厌突然大笑出声。
她会离开你的太好了，虽然她不爱我，但好在也不爱你，这让我即将赴死的心情都好多了
褚无厌灭了火堆，起身离开，丝毫没有在意背后闪过的银光。
我拽过褚无厌的胳膊，利刃陡然偏转，堪堪从我手臂擦过。
姜翦
小枕，你……我护着流血的伤口，不可置信地看他，你要杀他?
枕危收起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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